血丝。
她们并肩站在一起向来宾鞠躬回礼,但她时不时会走神去看妈妈。
骆敬之走过来,轻声对她道:“长安,你累的话就到那边去休息一会儿,这里我来帮忙看着。”
她其实是有点累了,抬眼问他:“我能不能喝一点水?”
“可以。”骆敬之把她带到角落去,那里有椅子可以休息,还有事先准备好的瓶装矿泉水。
他拿了一瓶水给长安,恰好有医学院的前辈过来打招呼,他轻拍长安的肩膀让她先休息一会儿,自己走开了一下。
回来时,她还坐在那里,很安静,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那瓶水还原封不动地拿在手里,没有喝过。
“怎么不喝?”他走过去问道。
长安抬起头来:“我拧不开瓶盖。”
这个好办。他接过来,帮她打开后又重新递给她:“好了。”
长安却没有接,又低下头,肩膀微微颤动。骆敬之蹲下身去,发现她在哭。
“以前都是爸爸帮我拧的……他力气很大,我拧不开的饮料他都能打得开。以后呢?敬之,他以后是不是都不会回来了。”
“长安……”
“这就是去世吗?人死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