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死了。”你还能为她做什么,能让她复活吗?
左时沉默半晌,说:“她死了,我还可以为她讨回公道,让伤害她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伤害她的人,是敬之吗?”
“嗯。”还有你父亲,也算帮凶,但他没有说。
“你要怎么做?”
他听出她声音里的紧张,苦涩笑了笑:“我要做的已经做完了。”
余下的事都可以预见,还有什么可强求的?
“所以你要走了吗?”长安的大眼睛里似有盈盈水光,“能不能留下来呢?”
左时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震得他四肢百骸都有些微微发麻。
“不能。”他听到自己冷漠地说,“我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任务完成就该撤离,再说他已经没有家,没有家人,甚至连国籍都没有了……他已经不再属于这里。
“我不想你走,想让你留下来,这样……算不算理由?”
左时认真地看着她:“长安,那天我跟骆敬之的对话你听到多少?都听明白了吗?”
“嗯。”她不敢完全确定,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他停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