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地喃喃自语,那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惊喜,都还没来得及给他尝一尝。
左时看了她一会儿,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站起来,拿过沙发椅背上的衣服穿上,对她道:“走吧。”
“去哪里?妍姐还没回来,她让我在这里等她的。”
“没关系,我打电话给她,她会知道我们在哪里的。你放心,我专门请她过来陪你,她今天哪里都不会去。”
“那我们要去哪里?”
“去医院,你昨天整晚没回家……有人会担心你。”
长安任由他牵着走,不小心在茶几边绊了一下。左时转过身,这才发现她又光着脚,身上也没穿外套。昨晚那场火,连她最喜欢的那件粉色灰里子的大衣也一并烧毁了。
“把这个穿上,小心着凉。”他给她披上她的黑色大衣,压得肩膀都微微往下一沉。
她拉紧了衣襟,朝他笑了笑:“谢谢。”
他胸口窒闷,想说让她不要谢他,永远不要感激他,但话到了嘴边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
医院里,人来人往。
骆敬之垂头坐在留院观察的病房里,两手交握抵住眉心,整个人都显得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