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走到门口,开门去追江涵博。有些事她可以去问旁人,有些就应当由当事人面对面说清楚。
长安回头看了看那扇重新关上的门,过了好一会儿,又重新扭过头来,目光落在左时身上。
每次经历完一些大的变故,她的反应总好像会变得更加迟滞,好几天才会慢慢恢复。
“你跟江涵博,你们打架了?”
“嗯。”确切地说,是江涵博被他给揍了。
“为什么打架?”
“他做了不该做的事。”
“你受伤了吗?”
他身上贴了药,一边手臂上还有一片火燎出的水泡。
她看到左时坐在沙发上,低头往一块胶布上洒药,撒完后想往身后贴,却有点摸不准位置,又重新用手掌去量。
“没有,昨晚旧伤发作了,上点药。”他头也不抬地说。
长安走过去:“我帮你。”
她接过左时手里的胶布,一股子浓郁的药味直冲鼻子,她的手在他后背上摸索:“要贴在哪里?”
左时背过手大致地指了一下:“你往下按,我感觉到疼的地方就对了。”
他这样说,长安反而不敢用力了。他似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