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的路绕回去。
手机上有电话拨进来,他看也没看就接听了:“喂?”
“骆敬之,骆医生吗?”
“是我,哪位?”
“你现在应该正一个人开车走在路上吧,没去咖啡馆接你太太?”
骆敬之察觉到不妥,立刻警觉起来:“什么意思,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还记得唐小雨是谁吗?”
吱的一记刹车,骆敬之的车突兀地停在马路中间,最要命的记忆就这样猝不及防地从脑海深处冒出来,迎头一棒。
他脸色发青,又郑重其事地问了一遍:“你是谁,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轻轻笑:“想知道的话,还是自己去一趟咖啡馆吧,去晚了,有些事就挽回不了了。”
骆敬之从来没像眼下这般紧张过,哪怕第一次拿起手术刀划开人体皮肉,哪怕头一回直面病患的死亡,也不像现在这样心跳快如擂鼓,手心都在冒汗。
他开车直奔长安的小店,最后一个路口连红灯都没看清直接闯了过去,差点拦腰撞上一辆大货车,惊出一身冷汗。
到咖啡馆门口的时候,刚刚挂断的电话又来了。
“骆医生,你动作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