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这样的任性,并不是天天都能有的。
中午时分,忙过了午餐高峰,长安正想休息一会儿,陈玉姣就亲自找来了。
从长安生病之后,她几乎就没再责备过这个孩子一句,今天见了面也只是说:“昨晚怎么没跟敬之回家?我们都很担心你。”
长安也知道是自己任性了:“妈妈,对不起。”
“你跟敬之离婚的事……”陈玉姣看了下周围,似乎也觉得在店里谈这个不合适,但还是说下去,“我跟你爸爸商量过了,这件事,我们不同意。”
“妈妈……”
“我知道你跟敬之会有些矛盾。他是医生,这行很辛苦,就像我们年轻的时候一样,总是忙,要加班;你现在也有自己的小店了,两个人凑在一起的时间更少了,交心的机会也不多。可所有夫妻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并不见得都要闹到离婚的份上啊。”
“妈妈,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呢?”陈玉姣顿了一下,神色有些悲伤,“囡囡,我们老了,以后总要有人代替我们照顾你的。你这样子……我跟你爸爸真的不放心。”
她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把殷奉良绝症的真相告诉女儿。
长安终究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