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这大过年的突然来势汹汹地病这么一场,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他们离婚,还是因为高薇?
今天早些时候在高薇的公寓楼下,他就已经感觉到不舒服了,最后却是到了长安面前,才变本加厉地发作出来,还要她来照顾他。
这一夜两个人仍然睡得不安稳,第二天长安眼下都有了黑眼圈,但骆敬之的体温是退下去了。他完全清醒过来已经快到中午,听到门口有人说话,然后长安就端了鸡汤煮的面条进来。
“妈妈送来的,她说你醒了肯定很饿,吃这个对身体好。”
鸡汤还很烫,面条还没结块,看来是刚煮好就赶紧送过来了。
骆敬之坐起来,感觉还有一点头重脚轻,用手撑住额头,低头坐在床边说:“帮我谢谢你妈妈,让她不要忙了,我随便吃点就行。”
“嗯。”长安答应,却还是把汤碗推给他。
碗里飘着的油花黄澄澄的,很香。他又想起离婚协议书来,魇住似的,开口叫道:“长安。”
“唔?”长安本来已经走出去,听到他的声音,又折回来,“敬之,你叫我吗?”
“嗯,我今天舒服多了。等我病好了……我们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