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不对,嗫嚅道:“左时带我放烟花,太开心就忘了时间。”
连手机也放在包包里没有随身带,玩到那么晚都没给家里打电话,爸妈肯定是着急的。
骆敬之不想责备她,但听她提起左时,又正襟危坐道:“你不要再跟这个人来往,对你没有好处。”
长安不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因为他来历不明,太危险。”他头疼得更厉害了,没力气解释更多,“总之今晚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你坐好,我要开车了。”
到长安家楼下的时候,骆敬之关了车内空调,还是觉得闷得很,全身乏力几乎不想动弹。出于医生的敏感,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如果感觉没错的话,他应该在发烧。
昨晚辗转反侧,不仅是没睡好,还着凉感冒了。
“你先上去。”他对长安道,“跟爸妈说,我今晚回我们自己家去住。”
“敬之?”
“我不是要躲开你。”他不知怎么的,又跟她解释起来,“我感冒了,不想传染给你们。”
她和她爸爸,都是家里免疫力低下的人,他拖着病回去,很容易就让他们也跟着生病。倒不如分开来,也省得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连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