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业,新聘的西餐主厨还在琢磨新菜单,最后延长的这两个小时里长安就邀请了亲朋好友来试菜,也当作年后的开工饭,鼓舞一下士气。
这些都是左时的主意,可是真到了这一天,他却表现得很漠然。就连她问他,那天在他公寓碰见的那些朋友能不能来的时候,他也只是事不关己般说一句他们已经不在国内给搪塞过去。
长安很难过,搞不懂为什么两个人前些天还无话不谈,突然之间就成了这样。
她趁左时把客人用过的空杯盘收拾到水槽的空档,小声问他:“左大哥,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他都没抬:“为什么这么说?”
“我觉得……你好像在生我的气。”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可是……”
“你揣测别人的情绪成了习惯。”他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她一眼,“但我不是骆敬之,你用不着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