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从五岁开始,练了将近二十年,平时是用不上,过年的时候却可以提笔写写福字,照着找好的对子写副春联。
骆敬之帮她把写好的春联贴在门上,一家人才坐下来吃年夜饭。
由于化疗的关系,殷奉良的头发几乎掉光了,在屋子里也戴着帽子,酒杯也举不高:“来来来,新的一年万事如意,祝我们囡囡的店生意红火,财源广进。跟敬之好好的,早点顺利当上爸爸妈妈啊!”
唯独不提身体健康,大概因为他自己做不到了。
骆敬之心头一紧,转过脸看长安,怕她绷不住委屈,先乱了阵脚。
长安脸上露出难过的神色,但还算镇静:“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爸爸好起来。”
这或许是她的心声,父母亲在她的生命里实在太重要了,她很难承受失去其中之一。
晚上二老在客厅看春晚,长安陪着他们看到很晚才回房间。骆敬之坐在床边看书,见她来了,让出床上另一边的位置。
长安却抱起枕头说:“我去跟妈妈睡。”
父亲生病,独自住客房才能休息好,她正好跟妈妈睡主卧室。
骆敬之蹙了蹙眉:“为什么?”
长安这才像想起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