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时眼疾手快,像接住一只突然坠地的风筝,拦腰将她抱住,急切地唤她名字,“长安,殷长安,你醒醒!”
她阖着双眼没有应答,手臂也垂在身侧,像只折断了翅膀的小鸟。
是的,不是风筝,是小鸟,因为她有血有肉有生命,会伤心和害怕。
左时当即打横抱起她,在门口拦了辆车,就直奔医院。
…
齐妍赶到医院的时候,长安已经入了病房,手背上挂着吊瓶,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病房里只有左时一个人坐在床畔的椅子上陪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她昏迷还没醒吗,医生怎么说?”
尽管已经尽可能地控制情绪,压低了声音,但齐妍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语气里的担忧和愤怒。
“她昏迷时间很短,现在只是睡着了。”左时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又看向齐妍,“医生说她只是贫血,其他的就像刚刚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那样。”
齐妍胸口起伏着,似乎不肯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
“敬之呢……她老公骆敬之,联络上没有?”
左时摇头:“手机没人听,可能在忙。”
短短在忙两个字,听得出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