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可以吗?”
他笑了笑:“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他不问她为什么不想回家,也不问她眼睛红肿是因为什么事,她说要留下来他就让她留下来,把咖啡机里的残渣留给她清理,其他要沾冷水的洗洗刷刷他来完成,最后的垃圾也由他扔到处理站去。
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之后,他看到长安还坐在桌旁发呆,远远看她一会儿,上前道:“走吧,不想回家的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又带她坐公交车,晚高峰还没过去,公交略显拥挤,不像头回那样有座位。他把她护在身前,隔开周围挤挤挨挨的疲累身体;她个子娇小抓不住头顶的扶手,他就让她抓住自己的手臂。
不同于骆敬之的清瘦斯文,他体格健硕,连手臂的肌肉也是硬邦邦的。
中途有老人下车让出座位给她,似乎看出她的缺陷,感叹了一句:“小姑娘,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长安茫茫然坐下去,抬头轻声对左时道:“她为什么说你是我男朋友?你不是。”
他笑了笑,说:“对,不是。”
他带她到一个夜市,越是夜深,越是灯火通明,人流如织的地方。
长安从来没来过,或者说她也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