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孩子了。”
“听说她不是生来就这样的。”
“嗯,六岁的时候发高烧,她爸妈那时候工作太忙,耽误了病情,病好了就这样了。”
“怪可怜的,难怪教授那么宝贝她。”
简简单单一句话里,仿佛还包含有其他意思。骆敬之停住脚步,抬头看向她说:“你还怪我?”
“我要说是,你打算怎么办?”
是啊,怎么办?重新选择,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提出补偿她,又像是另一种羞辱。
“那就继续怪下去,就算恨我也没关系。没有必要的话,以后我们也可以不见面。”
他不像开玩笑的意思,高薇却笑了:“你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不,他变了,她也是,他们都知道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