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其实并不大,她这个咖啡馆离骆敬之工作的医院和她父母家都不远,走路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因为她心智不全,自己驾车是不被允许的,太危险了。
“没有公交车?”
“有。”她声音低下去,门口就有公交车站,可爸妈和敬之都不让她乘,她至今还没搭过公交车。
男人有了主意,等雨势小了,顺手从店内的伞架上拿了把伞,道:“走吧,我送你去车站。”
“不,我走路……”
“看到路面上的积水了吗?你这样走过去,脚上这双靴子可就全毁了reads;。”
长安低头看了看脚上的白色小羊皮靴,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双鞋子,因为今天跟敬之约了看电影才穿的,没预料到会下雨。
她还在犹豫,男人已经把她拉到伞下:“小心走路,淋湿了可是要生病的。”
她就这样一路被他带着走到了最近的公交车站,公车进站的时候,男人递给她硬币,说:“跟着我,照我做的那样,把硬币投进去。”
两个硬币带着陌生的体温躺在手心,长安无端紧张起来,握紧拳头,汗水一下就濡湿了金属的表面。
男人拉了她一把,她跟在他后面,学他的样子,在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