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香子顿时有些吃惊。
她本意是想刁难一下这个中国姑娘,小小地抨击她。
谁知道,刁难不成,反倒让她露了一手。
八田香子这下认真起来,问:“你学音乐多久了。都学了什么?”
“学过钢琴,小提琴略有涉及,在南洋的音乐学院进修三年。”盈袖如实说道。
八田香子神色复杂,“你的水平已经不低,足以让你成名,你何须向我求教?”
“八田老师在作曲方面有极高的造诣,我自身也有诸多不足,恰好那些不足之处,只有您能填补。”
盈袖这番话可谓是发自肺腑,真诚至极,听得老太太对她升起了好感。
于是,盈袖正式地住进了八田香子隐居的小木楼。师生二人每天除了弹琴听曲,就是喝茶聊天,后山还开垦了一个小小的田园,种着各类果蔬。
小木楼里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哑巴女仆人。盈袖来小木楼之前,就是由她照料八田香子的生活起居。
现在,她帮忙照顾真真。
这样的生活悠闲舒心,无忧无虑的。只是在午夜梦回,盈袖偶尔,会梦见那个许久不见的人。
八田香子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盈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