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被她听到,她当下就囔了起来,“长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胳膊往外拐啊!”
“长青,”上官荣这个做父亲的,沉沉地说,“你怎么把她带到家里来了?”
上官长青没有回答,气氛凝固了。
上官荣瞥了盈袖一眼,语气毫无温度,“她已经不是上官家的人了,你没有那个必要接济她,履行你做兄长的义务!”
“所以父亲,您要我赶袖袖出去?”上官长青面色生冷。
上官荣没有说话,那态度已经表明。
盈袖见双方都僵持着,只觉得格外好笑。
不怪曾经的养父如此冷硬无情,今日承受了二太太的辱骂。要怪就怪她自己,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应承上官长青,和他住在一起。
上官荣说的对,她都已经不是上官家的人了,可她还接受曾经的哥哥的照顾。
抿了抿唇,她转头看向长青,“近年来,是我叨扰你了。”
上官长青蓦地握住她的手,“袖袖,你……真的要搬走?”
看他们这副般作态,二太太心中松了口气。看来,那个上官盈袖只是寄居,和她儿子没有什么实质关系。
算她识相,主动要走。“长青啊,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