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把自己扔在庭院,不由叫住了她,“你要去哪?”
她蓦地回过头来,笑了一笑,“我去上个茅厕,你也要知道?”
顾斐然闻言,耳根子瞬间红了起来,“你去吧……”
他清心寡欲两百年,第一次被人调戏了。
第一次见面,她就给他留下了这么个深刻印象,说不上好,也说不算坏,就是很古怪。
他是白家聘请的琴师,提供吃食,但不供居住,他终究是个外男,不能轻易住进白家。所以。他每天早上就来白府报到。
也不知他是来得过早,还是来得晚。他每次来的时候,那位二小姐还在睡觉。
他皱眉问:“你家小姐,每天都睡这么晚么?”此时已是九点。
丫头答:“先生真是冤枉我家小姐了,她七点钟就起床的,左等右等,等不到先生来。便又去睡回笼觉了。”
顾斐然汗颜,这说来说去,还是怪他呢?
他正式成为她的老师已经三天了,却还没教授人家功课,顾斐然觉得自己真是枉为人师。
其实他进府当琴师,本身就是怀揣目的而来,这教人弹琴的术业。勉强敷衍即可,不必太认真。
但他想,他既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