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这个提议。无疑是诱人的。
“程先生,真的愿意帮我?”她迟疑地问。
“不是帮你,而是替阿曼、也替你实现愿望。”程东微笑着说,“只有失去过的,有过遗憾的,才知道能弥补能补偿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盈袖向他鞠躬,“不管你是想帮我,还是别的原因,我都感激你。”
这便是接受他的帮助了。
程东看着盈袖,眼神是令人看不懂的幽深。
……
沈凯恩既然送她到北平来了。他也该回上海。
他和张伯出了傅府的大门,正准备进车,就看到盈袖被那个姓程的先生载回来了。
他挑了挑眉,倚在车门看着。
程东很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还用手护住车顶,以免她撞到头。
盈袖穿着一件天蓝色绸缎旗袍,裹着雪白的狐毛披肩,踩着高跟鞋下来。
她朝他点头致意,程东的私家车就开走了。
沈凯恩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盈袖看了过来。向他走去。
“你要走了?”她问。
沈凯恩说:“当然,功成总要身退嘛。”
盈袖轻声道:“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