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的,就不知道慕奕愿不愿意。
“你和阿奕早就认识,还真是一种缘分。你跟我说说。是怎么认识的呢?”
说起往事,贺兰瑜便是再怎么端着娴雅的气度,也要露出一丝女儿家的娇态,“说起来还真如您所说,是缘分。我的朋友西亚报名,要跟慕家的军队去山西。不想那时候他家里出了事,便央我代替他去山西行医。于是我就这么跟少帅认识了,当时他受了枪伤,子弹藏在肉层里,是我用泡了酒精的镊子,将他的子弹从臂膀的肉层里取出来的。我之前也给人取过子弹,但是,他们都是痛得大喊大叫的,只有少帅一声不吭的,他的隐忍让我佩服。”
董氏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这是不是患难见真情呢?”
贺兰瑜笑了起来。“不是啊,我从未和他共过患难。”
“阿瑜,”董氏的神色很郑重,“这个世上,只有你配嫁给他,他是军人,你是军医,是天作之合。而且,你是唯一能跟他并肩作战的女人!”
“夫人把我说得太好了。少帅身边,还会有人比我更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董氏就直说了,“现在,阿奕只有一个姨太,和一个通房,他的后院不会有太多人,如果你嫁给他之后,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