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上官,央您再拿一盒特殊的脂粉。”
老板娘审视着她,“特殊的脂粉?”
春眠的心跳得很快,低声说:“是,跟上次来买的材质一样的。”
“上个月买的,用完了?”
“是。”
老板娘没应声。
春眠有些忐忑。
好半晌。老板娘语气意味深长地开口,“小妹妹,说谎话之前,也要先打探好虚实,贸然而来,可是讨不着好处的。”
“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不过。那位姓上官的小姐,一共买了三盒,这三盒,足以她用一年了。才将将过去一个月,你就说她用完了,你这不是穿帮了么?”老板娘嘴里叼着女士香烟。似笑非笑地开口。
春眠被她这么一说,脸上一片火辣。眼看边上那些贵客都看好戏地瞧着她,她一时无地自容,二话不说,灰溜溜地跑了。
……
盈袖这两天被迫喝了好多调理身体的药汤。
董氏和慕奕见她没怀上,很是不甘心。
这些药汤的味道很苦涩。吃得盈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孙香玉见她喝个药汤这么痛苦,忙到自己的西院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