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慰自己的妻子。反而来到盈袖面前,担忧地看着她,“你没事就好,是我太太过分了。”
“岂止过分?”慕奕很不客气地说,“跟条疯狗似的,见人就咬,我若来晚了,我的盈袖被咬伤了,你们可赔的起?”
什么叫“我的盈袖”,“咬伤了赔的起”?说得她好像是一件易碎物品。
顾斐然脸色变了变,问:“少帅和盈袖……是什么关系?”
“本帅是她的男人!”
盈袖见这架势,不耐烦他们在这件事上产生分歧,于是她说:“还是先看看……白袖怎么样吧。”
顾斐然深深看了盈袖一眼,“是她伤了你,我替她向你道歉。”
盈袖颔首。
今天的目的达到了,盈袖也无心在酒店逗留。
钻进司令府的汽车,慕奕忽然说:“你是不是对顾太太做了什么?”
尽管那个叫白袖的女人让他厌恶了,可他之前曾为她执着过。到底还是上心的。
盈袖镇定地反问:“你觉得我对她做了什么?”
“她不会说话。”慕奕鹰眸幽深。
盈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细心,自嘲地笑了笑,“你好像挺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