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梳了梳她乌黑浓密的长发,沉默着不应声。
“姥姥?”盈袖又道。
老太太叹气,说:“你母亲傅欢,当年做了一件丑事。闹得族中人人厌弃,最后没法,才下嫁上官荣。至于是什么丑事,姥姥就不告诉你了,她也走了那么多年,再在你这个做女儿的面前挖出那些丑事,她若地下有知,是不会安心的。”
盈袖默然,看来那件所谓的丑事。定是与她的真实身世有关的了。
老太太见她低垂着头像在想什么,不由拉起她问:“你在上官家的处境可还好?”话刚出口,老人家懊恼,“瞧瞧我问的什么话。为一个庶女,哪有过得好的。你这次回去,就告诉上官荣,我傅家永远是孙女儿最大的靠山。你那些姐妹,敢欺负你,也要掂量掂量上官家可有资本与傅家对抗!”
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盈袖心道,姥姥面上虽不为三姨母的死伤心,但内里还是记恨上官家的吧?
盈袖和老太太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该离开了。
临走前,老太太让仆人拿来一个木盒子,强塞给盈袖。
盈袖被迫接下,抱着盒子上了老陈的汽车。
她坐在后座,摸着盒子上面雕刻的牡丹花纹。这个木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