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饭。
白袖也不勉强,转身到浴室洗澡。在她将将入门之时,忽然听到佣人的惊呼声——
“先生!您衣服后面有血!”
白袖立即调头,向他走去。
“袖袖,我没事……”顾斐然避着她,不让她看到血腥的颜色。
白袖拽过他,就见他褐色的长袍上,果然有几滴鲜红,好像是不小心溅上去的。
“这是怎么回事?”她问。
顾斐然苦笑,“我真没事。这只是沾上红色的颜料罢了。”
颜料?白袖冷笑,“这血迹都渗入布料里了,若是一般的颜料,岂会渗到里面去?”
“你听我说……”
白袖这时却不想再听了,她总觉他有事情瞒着她,还千方百计地遮遮掩掩。
她忽然想,夫妻间既有一方不够坦诚,那么就无需去逼迫和追问。
问了又怎样?听了解释又怎样?他终究没有对你敞开心扉。
这套洋房有两个卧室,一个客房。
白袖洗了澡就到卧室睡了。
她已经习惯一个面对黑夜,也认定,他不会和她同床共枕。是以她霸占着整个柔软的大床。
可能因为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