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白小姐?”
白袖没什么表示,“若真是凉夜姑娘的转型之作,那么这也太出彩,太成功了。”
沈凯恩从她的语气里听出,她的疑虑未消。
“对了白小姐,你先生是做瓷业的,你耳濡目染,应该也能简单地鉴别一些瓷器吧?”
白袖瞥了他一眼,这话题转移的,委实有点不自然了。但毕竟她是沈凯恩带来的,她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遂点头道:“不专业,也不精通,略懂些皮毛。”
沈凯恩引着她前往内室,指着梨木柜子上一个小口、短颈,丰肩,圆足的梅瓶,说:“这是张家的祖传梅瓶。娟打算将它拍卖,你觉得,按着这样的胎质和成色,该卖个什么样的价钱?”
白袖被那个梅瓶的颜色吸引住了。
瓶子的颜色很红很红,红得像血,像人血……不,便是人血,遇高温烧制,也会变成暗红色。
“你也觉得,这颜色,像人血吧?”不知何时,张娟娟来到白袖身后,附在她耳边,幽幽说道:“知道为什么颜色能这么鲜红吗?”
她似乎也没打算让白袖回答,自顾自地说:“这可是处子血,十六岁,未出阁的处女,投身入瓷窖里烧制,用最青春的血液,为瓷器添上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