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过的每一处,都留下了热情的吻。
明薇被他亲哭了,双手抓着他发硬的短发,求他别这样。
穆廷州置若罔闻。
明薇咸鱼似的扭来扭去,甚至试图用腿踢他,穆廷州却强势地按住她,直到明薇捂住嘴,不受控制地好一阵打颤。
“以后我让你做什么,还故意跟我对着干吗?”穆廷州爬上来,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拨开粘在她脸上的碎发,看着她汗湿的小脸问。
明薇不肯输了气势,倔强地扭头。
穆廷州亲亲她脸,身体突然向前一压。
明薇猛吸了口气,刚刚软成水儿的身体瞬间僵硬如冰,小手哆哆嗦嗦地抱住他肩膀,声音也碎了:“别,别……”
别什么?穆廷州没给她机会说。
抓住明薇手腕重新举到脑顶,穆廷州憋了一晚的火,在此刻彻底失控,露出曾经深深隐藏的礁石,一次次冲击她这艘豆腐做成的小船。她慌乱无助,在风暴中起起伏伏,惊恐痛苦之后,竟慢慢找到了与风暴共存的节奏。
……
天亮了,大亮,然而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尽职尽责地挡住了所有阳光。
房间好像有人走动,进来了又出去,不知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