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放好腕表,穆廷州站了起来,目光冷淡地斜睨肖照:“下次你再说这种无稽之谈,我绝不理会,走吧。”
“说得好听,到底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肖照深深看他一眼,出去了,反手带上房门。
穆廷州原地站了片刻,脱了衣服,去卫生间沐浴。
他开了冷水,水流连续落下,穆廷州闭着眼睛,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闪现几个镜头。
病房醒来,她安静地坐在床边,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美得像幅画。
汽车后座,她噘着嘴靠着椅背,娇小的身体裹在窗帘中,委屈巴巴的,令人怜惜。
酒店客房,她穿着露腿红裙闯进来,眼神明亮大胆,逼他看她……
这就是他的公主。
先帝临终托孤时,她只是公主,他对她了解匮乏,一朝醒来,她在他身边,不再是一个公主名讳,而是活生生的姑娘。她生气、哭闹,她撒娇、欢笑,当时不觉如何,事后回想,他竟然每一幕都记得,清晰地,像摄影回放。
为何会这样?
他说不清楚,他只知道,她是公主,他是太傅。
关掉淋浴,穆廷州抹把脸,去拿浴巾时,他脚步一顿,过了会儿,歪头看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