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再去救人,但他依旧在帮助着那些人。”
虽然她没提他的名字,可此刻谁都知道,她说的是谁。
易择城在后台的休息室,安静地看着电视里的人,她眉目淡然,可是漆黑的眼眸尽是坚定执着。
“还有我的父亲霍明舟先生,他是援非医疗队的一名成员,就在半个月之前,他因为南苏丹内战身负重伤,至今还昏迷未醒,”说到这里,霍慈微微哽咽,她多么希望此刻,霍明舟能在电视前看着她,让她知道,他在那里。
“所以我想以这次摄影展,致敬这些伟大的医疗工作者,不管你是无国界医生也好,你是援非医疗工作者也好,你们都在帮助着那些处于贫困和绝望的人们。”
“敬最伟大的你们。”
一席话,让多少人泪目。
*
霍慈下台之后,走到休息室内,易择城正在等着她。
“现在是想庆功还是回家?”他伸手揽着她的腰身。
霍慈抱着他,抬起头有些傲娇地说:“庆功和回家都想要。”
“那就回家庆功,”易先生十分懂她的心思。
两人出门的时候,正好南晚就经过休息室门口,她怨毒的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