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和官兵一起,转移到了乌干达首都恩德培的一所医院。在那里,从国内迅速赶来的医生,对几个伤患进行了会诊。
霍慈就比国内的医疗团队晚到了六个小时,她到恩德培的时候,已是傍晚。
虽然她是家属,但是她以私人身份前来,在医院的时候,被荷枪实弹的士兵揽住了。易择城又打电话回国内,从国内再联系这边,直到放他们进去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在这一个小时里,霍慈就站在医院的门口,要不是易择城强制她喝下一瓶水,只怕她连动都不会动一下。
霍明舟此刻依旧在icu,院方准许他们进去,但是也只能隔着玻璃看一眼。
就在要去换衣服的时候,她突然转头,看着身边的易择城。
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他。
他伸手抱住她,轻声说:“去换衣服,然后我们一起去见爸爸,你还没告诉她,我向你求婚的事情吧?”
“我说了,你求婚的第二天,我就说了,”她声音在颤,这种时候,似乎这种家常话,能让她没那么紧张。
然后易择城轻笑了,低声说:“我这个蹩脚女婿,该见见老丈人了。”
就在他们换好衣服时,从icu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