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霍慈终于摆脱人群,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时,手里端着的香槟还没喝上一口,就听身后传来一个男声:“要不是我托人找了个请柬,你这地方还真难进。”
她趴在阳台上,微风吹散她身上的热气。
她头也没回,说:“你还不是进来了。”
“我能知道你非要解约的原因吗?”陆林政看着阳台趴着的人,刚才当她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时候,他居然真的没出息的以为她是落入凡间的仙子。
霍慈一笑,“有钱难买爷高兴,你就当我乐意吧。”
陆林政一向都是他噎别人,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难得他噎住了。
他说:“霍慈,那笔违约金可不菲,你没必要这么做。”
霍慈还是没转身,外面一片喧闹。她知道违约金是陆林政故意给她下的套儿,他预料到她会解约,提前给她设置了障碍。
可霍慈是谁,早就说过,她是那种撞了南墙,非要把南墙撞塌,再踩过去的人。
“她想怎么做,也不是你能指手画脚的,”一个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来。
霍慈立即回头,就看见穿着深蓝色西装的易择城站在门口。
易择城看着站在阳台上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