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慈不禁想起了霍明舟,他在非洲有六年了,中国的援非医疗队是两年一更替。可是他却在那里坚持了那么久,霍慈也曾经生气过,为什么别人的父亲能时刻陪着孩子的身边。
而她的爸爸,却在远离她数千里的另外一个大洲,去拯救那些和他没有关系的人。
“你当年为什么会加入无国界医生呢?”霍慈轻声问。
易择城同样在安静地看着墙壁上的画,他轻声说:“我以为这个问题,只有记者会感兴趣。”
霍慈伸手勾住他的手掌,这双手曾救过无数的人,将他们从死亡线上抢救回来。
易择城:“我在英国的时候,有个同学来自利比里亚。他是唯一来自非洲的学生,一直都很努力。他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等他毕业了,就会回到他的祖国。因为那里比伦敦更需要他。”
那是一个勤勉的非洲小伙,善良热情,只可惜,他没能等到那一天。
他被检查出来是癌症晚期的时候,不过才三个月,就在伦敦去世了。他的父母当时连来伦敦的机票都是他们学生凑起来的。当看着那对悲伤的父母带着儿子的骨灰回去时,易择城心中说不出的哀恸。
毕业时,他独自前往非洲旅行,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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