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盖地地黄色。
所谓的公路,也就是一条黄色大路,车子驶过,扬起一片浓浓灰尘。
车里的人,除了霍慈和易择城之外,都穿了无国界医生外出所穿的白色短袖。这是他们的标志,也是行走在这片土地的通行证。
路途很遥远,霍慈之前临走时,在餐厅要了好几个芒果。
到了布里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他们车子刚在临时诊所的大门口停下来。霍慈就从车窗看见里面乌泱泱的人头。都是来看病的病人,有男人、女人、小孩,也有站着、躺着、坐着的。
她脖子上挂着相机,跟着众人一起下车。
谁知他们进去之后,就有一个坏消息,有位医生突然开始打摆子。
这里疟疾肆虐,就算医生都不得幸免。
就在霍慈准备四处逛逛时,门口一阵骚动,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孩被几个大人抬了进来。其中一个黑人男子着急地冲着医生说了一大串,霍慈虽然听不懂,可却看得出来,这孩子只怕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现在威廉姆斯医生突然病了,没有主刀的人,”一个懂当地语言的工作人员,着急地对他们说。
他们一行有三个人穿着工作服,所以这里的人把希望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