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相机,对着楼下拍了几张,楼下不时有车子过来,进口的奔驰、宝马,还有跑车地轰鸣之声。不管多么贫穷的地方,总是会这样的有钱人。
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
房里的灯泡突然滋滋作响,灯光变地忽明忽暗,霍慈皱眉。
随后一阵万籁俱寂。
停电了。
‘啊’一声突兀地尖叫声响起,是旁边的叶明诗。
霍慈懒懒地靠在阳台栏杆上,她身上的衬衫后背只怕已经湿透了,漆黑的环境似乎加剧了空气里的闷热。
然后她看到一簇小小的火苗。
是隔着一个阳台的房间,霍慈右边住着叶明诗,左边住着那个爽朗的北京男人潘琛。而潘琛的隔壁,是易择城。
他用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烟,霍慈似乎能闻到尼古丁飘过来的味道。
有点诱人。
她举着相机,对着他的方向。整栋楼都停电了,楼上楼下都是抱怨的声音。黑夜之中,他安静地站在阳台上抽烟,黑幕遮盖了他的周身,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以及半空中闪烁着猩红光点。
“还有烟吗?”霍慈问他,声音不大,正好叫他听见。
易择城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