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能忽略她的问题。可是偏偏,霍慈问完,带着一声轻软地笑声。
她平日里说话又冷又硬,就是遇上旁边这个人,总是带上几分软和。
一开口,就像是蒙着一层烟气,挠在人心底。
霍慈干脆跪在副驾驶座上,一手搭着椅背,一手搭在车架上,身体微微前倾,轻声问:“还是我不够漂亮?”
感觉到她的压近,易择城转过头,就见她莹白的小脸,已近在咫尺间。
车顶上柔润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像是上了一层釉,莹润华美。他眸色暗沉,语带威胁地说:“坐回去。”
霍慈低声一笑,顺手从他手里拿回红花油,这才慢条斯理地坐了回去。
她将大衣脱掉,有点歉意地说:“刚刚拿水枪的时候弄脏了。我洗完了再还给你吧。”
易择城没说话,此时她已经盘腿在副驾驶上坐下,还抬头问他:“不介意吧,我这样方便擦脚踝。待会弄完,我给你出洗车费。”
说罢,她倒了一点儿红花油在手心,然后小心翼翼地擦在脚踝上。
她右脚搭在软皮座椅上,左脚侧着平放,雪白脚心对着易择城的方向。右脚脚踝处已经红肿了起来,她稍微碰一下就觉得有点儿疼地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