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就是侮辱。
她看着他深邃地眼睛,“可以。”
他没想到,她连这个都答应了。
这次他点头:“我会联系你的经纪人。”
此时绿灯亮,迈巴赫启动,绕着她的车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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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傍晚的时候,霍慈才醒。
伸手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白羽的未接来电有十三个,莫星辰给她打了七个。她随手回了一个,对面很快接了,问她:“睡醒了?”
“有事?”她起身,把窗帘拉开,落日余晖洒落进来,有种秋日独有的萧瑟。
白羽呵呵笑了,“就是想提醒你,明天早上九点拍摄,对方八点过来化妆,你可不要迟到哦。”
她轻轻嗯了一声,坐在房间的窗户台子上,突然想到,问他:“今天有人打电话找我拍片吗?”
“哪天没人打我电话找你拍片啊,”白羽一嗤,觉得她是睡迷糊了,问这傻话。
霍慈沉声:“是个姓易的。”她居然忘记问他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