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鸟湿漉漉的大眼睛刚好与苏栖回转的目光对上,它不安地跺了跺步,从口子里挤了过来。
越鸟垂下头,小心翼翼的侧了侧苏栖的侧脸。雪白的马鬃拂过苏栖很有些苍白的面颊,让她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许多。
苏栖忍痛抬起双手,轻轻抚摸着越鸟的脸:“乖孩子,你做的很好,不是你的错。”
在冲过轨道车的瞬间左脚脚蹬突然断裂,来不及第一时间撒手的苏栖已经从马背上栽了出去。幸亏被扯紧了缰绳的越鸟却没有停下脚步反而继续奔跑,不然苏栖只会摔的更惨,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忍了小痛就跟没事人一样。
她一遍遍轻声的安慰抚摸着,终于让越鸟从不安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一人一马头抵着头,像是依偎在一起。
这样的情景是给满心担忧的围观群众们最好的强心剂,他们互望了一眼,都听话的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观望着苏栖的情况。
打破这宁静和谐画面的,是女孩子带着哭腔的紧张声音:“七七!七七你怎么样了!”
于曼跌跌撞撞的推开人群挤了进来,正撞进苏栖含笑的眼睛里:“我没事,你别哭。”
从小顺风顺水没见过这么大阵仗几乎吓呆了的于曼狠狠抹了把脸,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