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栖一样的想法。
拍摄正式开始时,在半空舞动手脚的苏栖已感觉不到威亚拉扯的疼痛,一心一意地庆幸起这远景已经远到了拍不清表情。面对武行时,她的表情实在不能看。
当导演喊“过”时,今天第二次一条过的苏栖揉了揉眼角,擦掉憋笑憋出的眼泪,以免弄花了化妆师精心描画的眼线。
她被威亚吊着拉回原地,漂在半空,已经恢复了魅惑人心的冷艳。而苏栖面前的武行也换成了陈诗怡。
这一次,苏栖的眼中再没有丝毫笑意。
摄像机在滑轨上跟着苏栖同步移动,飞到了陈诗怡的面前。
“你跑什么?怕我划花你这张漂亮的小脸么?”百花杀笑颜如花,藏在笑容下的是冰冷的嫉妒,“小妹妹,你长得这么漂亮,我一定会在你脸上绣一朵最美的花。”
她嫉妒她,因为她是个真正的女人,而她只是一张画皮。
“你说怎么样?”百花杀轻笑一声,脸上满是心疼,“喛,怎么哭了呢?”
“停!”b组导演放弃了对讲机,直接冲出了监控室,“哭!哭你懂不懂?!哭!现在不是特写,没空给你点眼药水!”连拍十八次都找不到感觉,就算是一向温和好脾气的b组导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