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三刻了吧。”苏弃又看了眼月亮,终于耐不住寒风回了屋子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墙上的挂钟指向三点四十五分,分毫不差。
开了好几天的电视尽职尽责的播放着声音和画面,午夜场正在重播经典老片,长着尖细下巴圆眼睛的小戏子抑扬顿挫的念着唱词,眼含泪光:“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然后师父的戒尺重重的落了下来,打断了小戏子的念白,也吸引了苏弃的目光。
小戏子眼中含泪似悲非悲似喜非喜:“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苏弃撑着床的手慢慢抬起,摸上了自己的胸。绵软丰润的两团充盈了掌心,这还是苏弃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触感。
她装了十八年的男人,却是死后才恢复女儿身。苏弃的手指忍不住又动了动,觉得手感跟自己前世被束胸勒的一马平川的胸脯有着天与地的差别。
这是属于少女的美妙肉/体。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电影已经演到了尾声,扮作虞姬的戏子跌落在光影之中。
“我本是女娇娥,不是男儿郎。”苏弃笑的俊俏又娇俏,放下了放在胸前的手,诱人的手感似乎还停留在掌心。她穿前是戏台上将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