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般从头烧到脚。
被欲火焚身的牧单没注意到云隙枕边的蛋,更别提蛋缝里伸出的两根极细的触角。
那两根触角被眼前发生的事惊了一呆。
他是识得云隙的,有时候这人为他扎上蝴蝶结时他就将触角贴着那道缝,偷偷的瞧着他,瞧得次数多了,他就认识他了。
“嗯……嘶……”黏腻的喘息声传了出来。
云吞眯着触角瞅了好一会儿交叠的二妖。
云隙发出闷哼声,抬手搂住牧单的脖子,将他带向自己,忽然之间,云吞觉得,他大概真的应该破壳了。
他是灵物之蜗,虽然出壳是慢了些,但也生出来许久,从那道蛋缝里学着了不少的事,比如他晓得他第一眼瞧着的这个人就是他娘。
现在他娘好像被欺负了!
云吞将自己软软的肉挤出蛋上的缝,奋力朝外面爬要去救他娘时,发现自己的小壳被挤在了里面,他凭着本能扭过去用小小的牙一点点啃在那道缝上,啃了好一会儿,啃出个完美的小窟窿,他试着抖了抖绿豆大小的壳,没料到小壳这般的重,在他滑下自己的蛋后一头栽进了云隙如瀑的长发之中。
牧单将云隙抱起来,抽动,云隙将脑袋靠在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