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舟皱眉, 起身朝门外走。
青瀛拉住他重新坐下,抓过一把咸西瓜子塞进他手里, 招呼, “坐坐,我们继续, 没事, 别担心。”
寒舟看他。
青瀛摸摸鼻尖,“那好吧, 我们出去瞅瞅。”
毕竟为师这么慈爱徒儿。
刚走到宫门口便能听见兵刃破风而来的铮鸣,青瀛还未回神,腰间被猛地一扯, 瞬间只觉得双腿之间有风荡过。
云隙手持青白玉缎盯着方尺寒,缎子的另一头灵活如剑,不等对方缓神便如鱼般缠着贴身杀去。
方尺寒的招式规整大气一板一眼,刀枪舞的徐徐生风,但光明正大向来抵不过投机取巧,云隙的招式变幻莫测,奇异难缠的很。
青瀛捂住裤腰带羞愤的说,“要解怎么不解你自己的?!”
云隙在惊险的对打中抽出一缕清明在心里反驳,他身上比较滑,脱了怕是都会掉的。
“这小子看不出还有这般本事。”老头叹气,抓过青瀛手里的瓜子磕起来。
青瀛哼哼说,“云隙那师父教的杂,他学的也杂,不是我吹擂,四界之中没谁能占得了小隙儿的便宜,就是不说功夫,心眼也是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