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脑袋啃住牧单的手指尖上绿豆大小的一点,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云隙这一生,生了许久。
幸好妄罗境向来灰蒙蒙的不分昼夜,否则几妖在阴森寒冷的崖壁上没有法术护身当真会出事的。
风寒感冒什么的,听听就觉得可怕。
青瀛来来回回走,嘴里嘟嘟囔囔,又等了不知多久,深渊中传出阵阵怨鬼嚎啕。
竹筐精说,这是他们偷走了招魂盏导致帝神宫的阴军有些控制不住了。
青瀛才不管什么控不控制的住,走到绪卿面前,一把抓起他,“你去看看小隙儿是不是难产了,怎地这么久了都生不出来?”
绪卿冷冷盯着自己的袖子。
上面有一只血淋淋的爪子印,是青瀛身上的血,他受伤的右臂已经不流血了,大片血水在一身仙袍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渍,看起来让妖都不寒而栗。
但青瀛却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受伤的手,蹲在绪卿面前不停的说,“你去看看,你是送子神木,送了那么多的娃娃也应该懂一点怎么接生的吧!要是没难产,怎么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没生下来?!就那一点点的小蜗牛会生得这么长时间吗?!”
绪卿瞥他一眼,深觉的青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