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单顺着他的方向看去,用力嗅了嗅,但却什么都没有嗅到。
云隙疑惑的皱眉,他是闻到了什么味道,但这味道又极为淡,时有时无,让他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什么,只不过隐隐约约嗅到时心里不太舒服。
“可能是你有孕在身,对味道比较敏感。”牧单道,“我们进去吧,你刚刚消耗了体力,休息一夜,其余的事我们明日再说。”
云隙只好作罢,重新窝进他怀里。
府中满堂落叶,所幸屋子有妖法维护,倒与离开时没有两样,牧单将云隙带进自己的卧房中,给他盖上被子,“睡会,我去给你找些吃的。”
云隙眨眨眼。
牧单揉揉他的额角,“过去在院中埋了些东西,我去看看,睡吧乖,等你睡着我再去。”
云隙对他说的东西有点好奇,但又扛不住一路奔波,他觉得自己着实有些娇弱了,不过他转念一想,他本来就是蜗牛,娇弱些也是可以的,于是便拉着牧单的手指闭起了眼。
湘南,道观中。
平桑喝着茶冷冷的瞥着屋里的男人,“你不必再说了我是不会走的你不肯帮云隙做出泥人这安胎药我也不会再喝了!”
韩君逸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