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隐被埋在离文白山不远的地宫中, 对外只说是生病暴毙而亡, 民间对牧隐知晓的不多, 大概就知道是个纨绔子弟,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云隙知道牧单在宗庙神龛前跪着此事时已经过了两日, 肃穆沉静的王宫中仅有一处为牧隐披了白绫绸布, 那一处牧廷耀曾住了三年。牧单对牧隐的好全来自对牧廷耀的亏欠, 亏欠这个傻子在他最艰苦的六年来的悉心照料, 欠他一个永远不能在实现的承诺。
云隙觉得有时候牧单同他一般固执,就好比他以为牧廷耀对牧单的好是出于本心和长辈的疼惜, 并非是为了而后的皇位, 可牧单却一心一意想帮傻子王叔实现当一当皇帝的夙愿。
当皇帝有什么好的, 云隙掰着触角数, 总要当心被谋杀行刺, 全国上上下下所有的事皇帝都要管,每日都有批阅不完的奏折和见不完的臣子。
阿团坐在他身边跟他掰着小爪也数, 当皇帝自然是好的, 全天下的人都怕他,每天都有好吃的好穿的, 想要什么只需要派人去做就好了, 好处是有很多的。
云隙瞥了瞥阿团软软的腹部,抖着触角问, “你~是~不~是~又~胖~了~?”
阿团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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