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孩,那日火烧娑罗庙他见过了,而此时的项薛棱也正是个堂堂八尺男儿,那这句‘你强要了他’当真是自己以为的那个意思。
此刻在场的二人二妖中,一人一妖与这句话密不可分,可以不提,而说出这句话的云隙小蜗牛既然能道出此话,必然对这龙阳之事也有了解,否则不会直接便恼,哪里像皇帝,在心里震惊,纠结,恍然大悟,心思几番上下兜转,才品出了这句话的门堂。
皇帝望着自己贴在云隙腰间的手掌,猛地收了回来,掌心滚烫,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只是望着云隙的眸子多了几分热切和清明。
云隙莫名其妙的拍了拍皇帝,撩开皇帝右手绸缎中趴着的小刺猬,阿团虚弱的睁开眼睛,“对不起……”
“睡~吧~。”云隙捏了个决送进小刺猬神识中,抬手晃动着那只绑在阿团后爪上,跟着咒术变小了的铜铃铛。
铃铛清脆亘远,渺渺传入耳中,明月峰山涧中浮出几绺缥缈雾气,雾气在云隙脸上打了个转,立在了昏死过去的项薛棱的身前。
旖旎雾气转出一位与项薛棱相似面庞的男子,体量颀长,只身皓白袅袅,就是……黑了些,衬得他一袭白袍纯白如雪,而如雪的袍子相互映衬,又趁的他……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