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乱走,寻人少的地方钻进去,沿着一条洞穴爬到了这处山顶,他舔舔小爪,仰着脑袋,望着头顶一棵高大笔直的紫桑果树。
他太小了,爬不上去。
阿团抽抽鼻子,他白日里坐在这里好久都没等到紫桑果被风吹掉一颗,饿的他昏昏沉沉,在昏沉之际想到了前些年他还在青阳山时,曾躲在稻草垛中听白胡子爷爷给小娃娃讲起的一桩故事,说有一农夫就守着木桩子等兔子撞死,结果一只兔子也没撞死,便把自己给饿死了。
阿团忍着胃部因饥饿带来的抽出,闭着眼睛想,他若是就这么饿死了,便是刺猬族中第一只守树待果而死的刺猬。就这么又饿了一日后,夜里阿团总算是有了精神,趁这抹力气化出原形,攀着树干试图够着那紫桑树的果子饱腹。
项薛棱饱受毒性折磨,逃出叛军追杀来到明月峰上,还未站稳,便瞧见了一抹细白的影子,正扶着大树朝上爬去。
阿团还未够着紫桑果,赤裸的瘦腰便被人从后抱了去,将他转身压在紫桑果树下,顺手拽下一串紫黝黝的果子。
项薛棱眯眼望着身下的人,喘息之间尽是灼热滚烫的气息,四肢百骇血脉涨裂,急需突破之口,转移毒性。
他看清了身下的人,俯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