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颤,“陛下,可要御医为陛下诊脉?”
皇帝摇头,酒早就换过了,他没喝,可纵然没喝毒酒,那一杯兄友弟恭的敬酒却也让他心寒如冬,本是父皇为王叔酿的,如今却成牧隐杀他的工具,皇帝说不清心头的涩意,只让于述将酒菜撤下,自己独自去了似锦院。
长白山竹林婆娑起舞,云隙蹲在一截嫩竹笋前思考着如何下嘴啃。
过了会,竹子精心塞的从一杆青竹中走了出来,幽怨道,“你说你要去青西海,你说事态紧急,你说钦封不能出来,你说四界会大乱……你是不是鸟雀精?只说不干?”
云隙用手抠地上的嫩笋芽,听竹子精说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道,“我~怕~快~。”
还飞不高。
竹子精冷笑。“那你就走着去,我就看看你走的快还是钦封逃出封印的快!”
云隙也冷笑“呵~呵~。”
竹子精疯魔挠了挠头,气愤道,“早知我就不告诉你了!我那土地精兄弟此时不知在何处,你就不能先自己走一会,等找到他了,我再告诉你,它半路接你,不行吗?不行吗?!”
计划简直完美!
云隙托起腮帮子,“不~行~。”
他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