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么花瓣失了点颜色,再怎么倒霉可怜,人还是活着的。
而牡丹花那蠢弟弟背后的人要做些什么,是要折花,还是要怎么,云隙暂且想不出,也懒的想,只得走一步看一步,跟他那多管闲事的师父学学什么叫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凡界,嘿呀依儿呀,嘿哎嘿嘿依儿呀……
云隙趴在床上看占了他一半床的人。
皇帝的寝宫由于要熄灭那炤日的火人被一干大老爷们用尿浇透了,现在虽然宫殿没烧起来,但远远就能闻到一股味儿,只当做烧毁重建罢了。
而整个陵宫为了彰显后代子孙的勤勉,除了太庙外一切从简,除却皇帝那间不能住的,最好的就是云隙这处住处了。
他其实并不喜欢睡床,但想起自己竟然要给皇帝让位,着实显得太大方无私了,非小蜗牛风范。
这朵牡丹花便说了,昨夜是他收留了他,今夜也该有床同睡,有被同盖。
云隙一琢磨,把这朵容易引火上身的牡丹放在自己身边才算稳妥,也便应下了。
冥火一旦着起来,凡界的水是无用的,好歹今日是烧的小,听牡丹花讲,四十多名虎贲军轮着尿了好几回,才……漆黑的夜色里,皇帝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低沉道,“云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