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直在观察她。
那刚刚,她趴在桌子上沮丧的叹气,他一定也看到了。
想到这里,钟瑾脸又红了,低下头,避开叶淮生笔直的视线,低不可闻说了一句,“麻烦让我走一下。”
叶淮生椅背紧挨后边桌子,腿又那么长架着,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出去。
哎,钟瑾感到很烦恼,只好以后减少进出的频率了。
钟瑾微垂着眸,做着心理建设,半长不短的头发松软地搭在两肩上。她的头发很软,乌黑顺滑,灯光下散发细腻的光泽,让人忍不住联想到那个巧克力的广告。
叶淮生看了几秒,微微蹙了下眉心,“嗯?你说什么?大声点儿,听不到。”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没有因为上课而刻意压低声音,也没有因为要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刻意提高,是他正常的音色。而那眸光,亦静静的,如繁星布满漆黑的子夜天空,带着微微哂意。
钟瑾总是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甚至,他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这种散漫的气质,好像在他眼里,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被他认真对待。
在稍显安静的教室,他的声音有些突兀,一些周围的同学抬起头向他们看来,只见钟瑾侧对着叶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