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段凌希沉默了一会儿,“他的额头和手,是怎么伤着的?”
他还是在意的,如果禾攀真的敢动简烙心,那么他要他生不如死!
简烙心笑了起来,“你以为他非礼我,被我抓穿额头什么的吗?”
段凌希默默地看着她,感觉简烙心对禾攀,并没有多大的恨意。
“难道不是?”
“自然不是了,他还没那么重的口味。王大伯的泥房子崩塌了,他将上面的东西扒掉去人,才会伤到手的。”简烙心淡淡地说。
她对禾攀这人的印象并不差,经这一件事,对他有了更新的理解。
段凌希看着简烙心那双眼睛,强忍住心中的涌动,只是安静地握着她的手,没再追问什么。
“你没事就好了。”
“嗯,辛苦你了,这几天为了找我,你估计没怎么休息吧?”简烙心看着胡子都长出来的段凌希,心里升起了一股温柔。
段凌希亲亲她的手,“你还找不着,我怎么能睡得着?”
简烙心眼眶一红,“谢谢你,老公。”
他眼白里全是血丝,整个人看起来老了好几岁,一向注重形象的段凌希,极少以这样落魄的样子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