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心里的郁结少了一些。
简烙心也暗中松了一口气。
不过第二天下午去接孩子,就看到秦青呆在小王子幼儿园的门边,一看到她,便露出了希望的神色,“简小姐,我知道……我擅自将你当模特是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但是我求求你,请你的先生将画还给我好不好?”
简烙心怔住了,秦青不出现,她还真忘记了这一件事,当初她问石森秦青到底愿不愿意,石森回答是愿意的。
可是看到眼睛布满血丝、神色颓废的秦青,她就知道石森一定说了谎。
“怎么回事?石森告诉我……你是自愿将画卖给我丈夫的。”简烙心挑起眉,迷惑地看着秦青。
“不是的……是他们强行抢走我的画,扔了一张卡给我。但我……看重的不是钱,而是我平生第一次得奖的作品,简小姐,那幅画对我有着极大的意义,希望你……能将它还给我好不好?”
秦青恳求着,简烙心沉默。
她知道一幅获奖的画,对于画家来说,的确意义非凡。
但现在段凌希处于非常时期,如果她将画还给秦青,不知道他会不会胡思乱想。
“对不起,秦青同学,我先生现在几乎得了抑郁症,我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