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上半身赤裸,露出小麦色的肌肤。
他双手紧紧的抓住床的边缘,嘴里含着一块毛巾,是怕剧痛难忍的时候,咬伤自己的舌头。
他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医生深呼吸一口气,他是诺曼的专属军医,现在离开部队,成了他的私人医生,对这种枪伤缝合他十分拿手,闭着眼都能结束手术。
但……每次给诺曼缝合,都是一件艰巨的任务。
因为病人会感受疼,冰冷的刀子划过皮肤,针线一阵阵穿透,那种感觉想想都毛骨悚然。
所以每次给诺曼做手术,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他握紧手术刀,咬牙划过那愈合了一小部分的血肉,找到了针线,开始拆除。
而此时的艾琳娜在门口徘徊,想要上前理论,但是兴冲冲的走上前,但是却鼓不起勇气敲门。
她要以什么样的理由进去?
最后她无奈的跺着高跟鞋,转身离开,但是却看见会馆的侧门走出两个下人,手里提着垃圾桶,竟然是要焚烧。
里面有什么东西,需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她好奇的走过去看,却看到了带血的纱布,废弃的医疗用品。